我闷哼出声,下意识抬手推拒,指尖狠狠攥住他衬衫下摆,布料被揉出拧巴的褶皱,混着酒气贴在掌心。
“你疯啦!”周围的喧嚣像潮水般涌来,可我只听见自己发颤的尾音。
舞池中央的旋转灯扫过我们交缠的身影,将他的侧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。
黑暗中,他俯身时金属眼镜框擦过我泛红的脸颊,冰凉的触感激得我一颤。
“记住,是你先越界的。”
低沉的嗓音裹着酒气,烫在我耳尖,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。
我被他紧扣在怀中,手臂像铁箍般圈着我的腰,指节陷进我后腰的软肉里。
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,脚下的舞步早已乱了章法,只剩下本能的贴合。
四周晃动的人影与迷幻的灯光在眼前交织成一片模糊的晕影,威士忌的辛辣混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,像张无形的网,将我彻底笼罩。
那味道很干净,却偏要和酒吧里的糜乱纠缠在一起,形成一种致命的***。
音乐骤然攀上***,震耳的鼓点敲在心上,人群的欢呼与尖叫浪涛般涌来,瞬间淹没了我们急促的喘息。
我看见他喉结滚动,眼镜滑到鼻尖,露出那双在暗处格外亮的眼睛,里面翻涌着和白大褂截然不同的灼热。
那晚的一切都像场失控的狂欢,荒诞又迷乱,分不清是酒精作祟,还是心底压抑的野火终于找到了燎原的缺口。
之后的几天,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雪松味总在鼻尖萦绕,挥之不去。
洗床单时闻到洗衣液的清香会想起,路过商场香水柜台会想起,甚至在公司茶水间冲咖啡,热水蒸腾的雾气里都能瞥见那抹虚幻的影子。
终于挨到周五复诊的日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