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喝一杯灵泉,喝了几天,她能感受到身体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。
她现在已经不会做恶梦,睡地很安稳,也有力气。
最近妈妈处理改嫁的事,还要忙家里的家务,看着很累,所以她每天都会给妈妈送一杯冲了蜂蜜的灵泉水。
因为操劳有些发黄疲劳的脸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好,有些回到几年前的状态。
那个时候妈妈刚生下双胞胎儿子,爸爸对妈妈态度很好,经常给妈妈买补品,那段时间妈妈总体来说还是幸福的,脸色特别好。
可是这几年完全变了样,周云娘虽然还是很漂亮,但气血已经没之前那么好。
晚上十点。
周云娘来到黄开山的房间,这里之前是他们两的卧房,她搬去客房,主卧就只剩黄开山住着。
黄开山刚洗完澡,见周云娘进来,上下打量了她一眼:“白天不是还懒得看我,晚上又来找我?周云娘,你真他娘的骚。”
周云娘不悦地皱了皱眉:“我要你公开断绝和女儿的父女关系,等结婚之后,我会把女儿的户口迁过去,这么做也是避免以后影响到女儿,为了大家好。”
以前没离婚的时候,也没觉得黄开山这么面目可憎,现在跟他多说一句话都觉得费劲。
好好的人一下子就不能沟通了,不过黄开山以前也没在意过周云娘说什么。
“可以。”黄开山咬了咬牙,从抽屉里拿出雪茄盒,刚打开又扔在桌子上。
“要登报声明,我需要确保万无一失。”周云娘不想跟秦高朔的事情定下来之后,再节外生枝。
“行。”黄开山知道她这么做是避免后面的麻烦,可是想到她还在这个家里住着,就在盘算带着女儿嫁给别的男人,他就是心里不痛快,“明天就登报声明,行了吧?”
周云娘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,突然觉得面对他特别心累。
“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,但离婚是没办法,之后我会履行承诺,定期给你和孩子寄东西。”
说完周云娘就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再过几天就是她和秦高朔摆喜酒的日子,在那之前,她得把要从这边带走的东西收拾好。
周云娘从抽屉里把需要的证件检查了一遍,整齐叠放着的证件里,结婚证放在最上面,离婚证被压在最下面。
周云娘想了想,还是单独把离婚证放到另一个包袱底下,结婚证则和重要的证件放一起。
她刚把东西放回包里,才想起来没关门,刚站起来要去关门,黄开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进来的,她一回头,就被他扑到床上。
周云娘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,疯狂拍打压着自己的男人:“你干什么!”
刚才周云娘去找黄开山提登报跟女儿断绝关系的事,黄开山越想越不服气,脑海里都是周云娘的脸。
周云娘长得很漂亮,这就是当年他为什么娶周云娘的原因,他就是看中周云娘的脸。
家境和他一样的,又没有周云娘好看,在他看来,女人娶回来就是生孩子和做家务的,要一个好看的就行,要本事干什么?
他在家里对周云娘呼来喝去,但回了房间,又很爱拉着周云娘干那事。
不过提了离婚之后,黄开山就没碰过周云娘,本来是赌气,后面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。
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碰她,觉得她皮肤比之前还嫩滑,气血看着更好,勾人的很。
“干什么,你白天不和我说这事,到了晚上才来找我,不就是故意勾我吗?现在如你的愿了,你装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?”
黄开山嘴里说着难听的话,手直接伸去抓周云娘胸前的衣服。
以前再不好,周云娘也没背这样对待过,黄开山就像疯了似的,脸都扭曲了。
两个人离婚,什么都谈妥了,怎么说都算是好聚好散,没想到黄开山居然没品到这个地步,居然想强迫她。
周云娘害怕地紧紧抓着衣服领口,一口咬在黄开山的肩膀上。
黄开山惨叫一声放开她,周云娘连滚带爬下床,拿起床头柜上的花瓶握在手里。
“我警告你不要乱来,我跟你已经离婚了!我是秦高朔法律上的妻子,你敢强迫军嫂,等着你的就不止是下放,到时候你是要坐牢的!”
周云娘头发凌乱,抓在手里的花瓶始终没有松开,警惕地紧盯着黄开山。
她现在还住在这个家里,是因为她没有地方可以去,她爸妈都已经去世了。
怎么说她都给黄开山生了四个孩子,还有两个他看中的男孩。
她也没想着一直赖在这,等结了婚就从这彻底搬走,哪怕这样,黄开山都觉得她占尽了便宜。
黄开山捂着肩膀被咬出的血口,疼出一身汗,坐起来瞪着周云娘:“臭娘们,下嘴这么狠!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黄开山从床上翻下来,周云娘吓得后退了几步:“犯流氓罪是要被枪毙的!你想想两个孩子,我已经跟秦高朔结婚,不可能带着光宗和耀祖,你自己好好想想孩子们!”
前面的话没吓到黄开山,可是提到他的宝贝儿子,他才冷静下来。
黄光宗和黄耀祖,可是他的命根子,怎么能葬送在这个女人手里。
“呵,你长本事了,刚找上奸夫翅膀就硬了,你有本事,算你狠!”
黄开山气得踹了一脚床腿,可又不能拿周云娘怎么办,冷哼一声甩手走了。
周云娘赶紧把门反锁,确定打不开,才靠着门滑坐在地上,眼泪无声地往下掉。
自打两个人办理离婚之后,家里的气氛就变得很微妙。
只有黄光宗和黄耀祖什么都不懂,每天不是嚷嚷着要吃什么,就是一个劲地玩。
黄甜甜每天晚上夜深之后,就会在家里转一圈,把能带走的东西收进空间。
黄蜜蜜也没有闲着,一边收自己喜欢的衣服裙子,一边想着怎样藏点东西。
家里的东西在黄开山下放之前都会被充公,但是也不是家里所有的东西来清点的人都能查的到。
虽然说妈妈答应好爸爸,说会定期邮寄东西,可也不能把所有的指望都放在妈妈身上。
她记得跟着妈妈到秦家之后,因为那个短命鬼突然死了,她和妈妈在秦家的日子一下子变得艰难,不好一来就给前夫寄东西,是过了两三个月之后才寄的,她得想办法撑过去那几个月。
他们下放能带的行李不多,而且出发之前还会被检查,但贴身衣物总归是不好翻看的,不然那不是耍流氓嘛?
黄蜜蜜把自己的房间翻了个遍,找到之前生日的时候,黄开山给买的金豆子,还有之前她的金锁和金镯子,是满月的时候打的。
黄蜜蜜在内衣里面缝上了一个小口袋,把金豆子塞在里面。
又在***里缝了两个小兜兜,一边把金锁缝进去,一边是金镯子。
还在两双鞋子的鞋垫子夹层里塞了粮票,那些人肯定想不到她把东***在鞋子里。
做好这些,黄蜜蜜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‘战果’,到时候就算妈妈没有及时邮寄东西过来,光是靠着藏起来的粮票和金子,也能撑一段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