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,做完第七次试管之后,医生就说我再也生不了孩子了。
我疼的脸色惨白,仰头解释。
“我真的没有下药,更没说过那些话。”
傅淮瑾死死抓着病床栏杆,眼底闪过一丝疑虑。
叶沫沫见状,立即朝领头保镖使眼色,随即捂着肚子哭喊。
“瑾哥哥,我肚子好疼。”
傅淮瑾慌张回眸,就见床沿被血色染红。
叶沫沫大出血。
傅淮瑾急忙喊来数十名医生护士,扭头眼神狠厉的吩咐保镖。
“让她感受比沫沫重百倍的痛苦!”
领头保镖假装迟疑问道:“接着踢吗?”
“随你们,只要让她生不如死就行!”
傅淮瑾不耐烦说完,跟着医生护士大步离开。
我疼的说不出话,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。
领头保镖指示其他人,将我拖进隔壁病房。
长相温婉的中年女人,闭着眼安详的躺在病床上。
“少夫人,听说你母亲是植物人,要是我把这些维系生命的管子全拔了,你会不会生不如死啊?”
领头保镖捏着管子,露出猥琐的笑。
“不要!”
我挣扎着爬起身,又被保镖按下。
他挑起我的下巴,玩味的笑。
“少夫人还是没开过苞的处女吧?”
话落,他贴近我耳畔,贪婪的继续说:“我想尝尝处女的味道!”
“呸!”
我挣扎着朝他淬了一口。
“敬酒不吃,吃罚酒!”
领头保镖瞬间变的暴戾,一把抓住我的头,狠狠撞到墙上。
我眼前发晕,瘫软在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