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手语他就直接无视。
有时候我想在家里放一束玫瑰,让他回家顺路带回来,他都能忘记。
但盛雅雅每次来,他总能记得她有比赛,
记得她喜欢空调温度是26度。
记得她爱喝冰糖雪梨水。
我转身进了厨房,拿上炖盅和雪梨出来。
他们三个已经在客厅聊上了。
俨然是一家三口的模样,无论如何我也融入不了。
毕竟我是会让他们过敏的过敏原,
比病毒更可怕的存在。
‘砰!’
我把炖盅重重放在桌上。
他们三人齐齐转头。
“谁要喝冰糖雪梨水就自己去炖,我今天很忙。”
萧寒洲似乎很不理解我的变化。
“你忙什么,你每天在家不就做点家务吗?”
“雅雅平时在外面是独立女性,现在过来想感受一下家的温暖,你就是这样对你姐姐的?”
我突然笑了。
眼里闪着泪光。
“萧寒洲,你不是听到我的声音就头痛吗,怎么现在不疼了?”
“既然你记性差我就再说一次,我,要和你离婚!”
3.
“我听见你声音不头疼了还不好吗,说明快要脱敏了。”
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,一直说什么离婚,离婚是可以随便说的吗?”
萧寒洲撇开视线,蹙着眉,压抑着怒气。
盛雅雅满脸的歉意,她摆摆手,倒了杯水。
“你们别为我吵架,都怪我,我就不应该过来。”
“别做了,我们出去吃吧,我请客——啊!”"